“申儿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？”严妍终于找着机会问。

严妍有些意外，这位祁少，不像看上去那么头脑简单。

“你跟谁发信息啊？”她问。

事实证明男人的话有多不可靠，嘴上说着会轻点，却等不到走出浴室就开始纠缠。

他伸臂将她一把卷回去，“那些程家人有没有来烦你？”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祁雪纯说完，又问：“白队，我不相信你没想到这一点。”

而她手边，赫然抓着一个苹果，苹果上带着鲜血……

然而甜蜜的折磨，持续了大半个晚上，还没有停下的意思。

祁雪纯不动声色，挪至白唐身边，汇报这个情况。

严妍站稳脚步，转睛打量，才看清里面坐了几个光头大耳的男人。

祁雪纯离开警局，一个身影随之跟着走出。

闻言，程家人骇然，纷纷议论开来。

程奕鸣出事，她已经知道了。

她说得没错，书本的宽度是小于书架宽度的，但两者边缘却整整齐齐，其中必然有猫腻。

两人又回到了酒店展厅。